算起来,他们其实也才不到半个月不见,但她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办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洪庆入狱后,就不归他们警察局管了,他们甚至不知道洪庆是什么时候出狱的。
凛冬的深夜,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。
闫队凭着职业直觉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。
陆薄言倒还算清醒,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|离,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,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。
萧芸芸出来刚好听见苏简安这句话,诧异的看了苏简安一眼真看不出来,外表这么小白兔的表姐也能驾驭这么霸气的台词,还驾驭得特好。
无论如何,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,两个小时的航程,一行人吃吃喝喝,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,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。
“那想想我们今天要干嘛。”洛小夕跃跃欲试,“难得周末,待在家太无聊了!还有,你把那些照片冲洗出来到底是要干嘛的?”
几乎是下意识的,陆薄言的脑海中掠过康瑞城势在必得的脸。
“没关系!”洛小夕笑着又抱了抱母亲,“你说多少遍我都爱听!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坐下,“说吧。”
送主编和记者出门的时候,刘婶装了两罐苏简安烤的曲奇分别送给她们,说是苏简安交代的。
案子真相大白,她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。
陆薄言似乎有所察觉,伸手抱住她,她心里一喜,可这种喜悦还没来得及从心底散开,一颗心就坠入谷底
苏简安抽泣着扑进苏亦承怀里,再也无法控制,在医院的走廊放声大哭。
出乎意料,问讯居然结束得很快,十几个瘾君子口径一致,还原了那天部分事实。